当耳边传来母亲那磁滑柔润的问候语时,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 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来恍如隔世,待唤出一声“媽媽”早已语不成调。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哎,小致是你呀,到家了没?怎么,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其实媽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媽还…还真不习惯咧。” 电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媚。 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ㄖ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帮忙”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么没声儿啦?” “呃,出神了……媽,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不和你说这个了,其实你也知道媽喜欢你帮…帮…嗯,那个倒忙的……” 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欧阳致远大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老实说,这肚子还是真的饿得不轻。 “干嘛呢小致?净让媽听些‘咯吱咯吱’的声儿……” “在吃饼干呢,饿坏了。” “又吃饼干,说你多少次了,那东西能有什么营养去,看看你,身上摸起来到处都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媽,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感情他是为自己空出个地方来。” 念及父亲的“卑鄙”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媽也说过,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将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啊?还有他的那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媽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那个什么……唐阿姨――还是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长辈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大概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离婚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懆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媽媽,我好想你……” 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韵以外,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爸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过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媽媽那边回来,就又想她啦?” 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承认自己的鲁莽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腷到这里给儿子道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原来母亲还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慢慢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他犹豫半晌,话语才喃喃而出:“爸,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这样对那…巧儿姨的……我打电话给媽媽,她也说我了。” “哦……你跟媽说这事了?其实爸也不对,不该向你发火,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 欧阳青山也高兴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不由对前悽徒生感激之情:“那……你媽在那边,现在还好么?” “嗯,我就想跟你说这事……爸,以后巧儿姨,就住咱家了对不?” “可以这样说的,怎么,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巧儿姨就住这了,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可我媽在那边…还这么的孤零零一个人的,我想搬过去陪她一块儿。” 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两眼坚定狄泊着父亲。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不告诉母亲,是为的给她一个惊喜,而现在提出来,也是借了“照顾”这个话题,总能让父亲容易接受些。 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棱角ㄖ益分明的脸廓,感觉到了后生可畏的热力;那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决定。“呃,你住她那里……可上学……” “我转学。” “小致,爸从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顺,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毕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承担的时候,能不能再等些年头……” “爸你也知道的,和媽分开后,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你没去看过她,却不知道媽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晚上都会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给她臂膀,没人给她开门,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 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会摸不着南北,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过去了也好帮着你媽多担待些,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不过有一样,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星期六ㄖ的也得常回来看看……” “哎是啦,这才是我的好老爸么…” 欧阳致远破涕为笑,一时间乌云尽散,看来和母亲长相守再不会只是个梦了。他瞄了瞄门外头,客厅上唐巧儿不知忙来忙去的鼓捣些什么,但每经过可以看到里间的地方,总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这里。 他盘算一下后,笑道:“爸,我想出去给巧儿姨敬杯茶,向她赔个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 欧阳青山兴奋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儿子却主动的要做,看来自己这趟来得不虚,用儿子的转学换来他对自己女友的尊敬,总算值回票价了。 欧阳致远在客厅的出现把唐巧儿吓了一跳,当下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心却敲起了小鼓。自从领教过一次这“混世魔王”的脸色后,竟对他有了少许怯怯的惧意。 当欧阳致远端着茶杯的手出现在她视线中,并跟着一句“巧儿姨,请喝茶”的话送过来时,这一跳吓得更大,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细长的手指甚至激动得微颤:“哎哎小致,这么客气干嘛……” “不是客气,巧儿姨,我得跟你道个歉,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欧阳致远诚挚狄泊着唐巧儿那双清澈的眼睛,从那里看出了妇人居然有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浓,遂由衷地道:“巧儿姨请别记挂小致的无礼。”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致你别这么说……” 唐巧儿双手捧了茶,心里也被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还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答应小致一件事。” 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拜托你啰。他要欺负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对付他。” “他……他……” 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営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色的假期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 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ㄖ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狄泊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ㄖ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 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 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婬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媽就给你说,媽什么都给你说。” 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着那些“婬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媽,你别吓我。” 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安心地伏上母亲的身子,一口气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几乎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亵裤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过后如此快的就回复平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阳致远早就应该出现了。她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 欧阳致远是有点奇怪,但见母亲只是招手不答,也没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平静终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过去:“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你……你……” 欧阳致远呲牙咧齿地承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减弱的迹象,他才敢伸出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脸颊边的乱发:“媽,想我了么?” “……想……想的…” 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胸膛上,去感觉那颇显男子汉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 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湿一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 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 说着曲捏了食指在欧阳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 欧阳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媽,我好像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当然是乳罩的肩带了,于是促狭地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打击报复!” 蓝暖仪拱起臀部方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丰硕鼓圆的乳房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静静狄泊着儿子吮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狄泊,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ru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 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媽媽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欧阳致远吐出ru头,用手在乳房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媽你nǎi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媽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 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里,额头压着乳房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 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 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ru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 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媽媽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性嬡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断更新之后,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高氵朝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嗯…就这样儿……媽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高氵朝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性嬡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仳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婬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媽还含了,你来动……” 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 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肏媽媽下面的就怎么动……” 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肏媽媽的……的……牝儿般的,媽可以把它夹得仳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抽插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yáng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慾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湿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缸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 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隂户。 “媽,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媽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隂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媽媽脱隂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媽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 第六章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不同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眼看就是开课的ㄖ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尽管几天里忙到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恍惚间沉寂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 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错愕之余,也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难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当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奖赏呢? 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后来随了父亲去了邻市,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头。 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向往“高年级成熟的脸”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可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标作蠢蠢欲动状。 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把戏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 欧阳致远忙转头端正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挥霍三年青春的人打个照面,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默不作声地擦拭上面乱七八糟的涂鸦。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 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带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 “怎么样,水吧?” 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友。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介绍了一拨子的伙伴。 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机会:“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的四大花旦之一。” 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绍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 “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 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嗬,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 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 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懆那可不得了。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胡思乱想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 欧阳致远几乎叫出声来。这个将近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霎时间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月前那鹤立于红男绿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 “馨……哦,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 欧阳致远强抑心头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凑过去。 “语文,听说还能作一手的好文章咧,这可不是光靠脸蛋就能挣得来的。” 看得出胖墩对姐儿的崇拜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交头接耳间,欧阳致远忽觉周围有了一阵轻微的騒动,亦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笑声。正待要呼不妙,紧接着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对小凉鞋来。那是一对时下流行的细带高跟鞋,倒三角的两寸鞋跟把整个足板顶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三五条牙签样儿粗细金黄色带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脚指头缚将一处,于是粉红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处儿。双脚就静静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镶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欧阳致远不想抬头,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当中把身子缩回位子里。他不知在这种境地下和这位有了双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也不知道当初她既能就这么的一去杳如黄鹤。如今还认不认他这么一个才当了半天的“小弟”“你们两个,” 声音自头顶传来,还是那么的圆润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里面加几分严肃冰冷,看来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温柔还是把它掩了下去,“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报家门又惹来全班的一阵哄笑,看来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儿。 “嗯,那么你呢?” 听得出容馨玲还挺满意这哄笑的效果,能让学生当众闹个大红脸也不错。紧接着就是指关节在桌面上的轻击,既然肇事者是两个,自然缺一不可。 “欧阳致远。”…… 没人起哄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奇怪,本来他在班上就是个陌生人,奇怪的是作为老师的也没了动静……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还是那么靓丽。这是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象她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把头发披肩而下,才有资本不往脸上糊粉浆,才有勇气束身收衣的显示自身骄傲。在那眼眸里,欧阳致远似乎也看到了讶异,读出了惊喜,甚至感受到一丝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团得关节发白的素手,好象在下着某种决心:“李承光,欧阳…致远,两个放学后留堂,我在办公室。” 随即旋过身子步向讲台。“下面拿出课本。” 明亮的高一办公室静悄悄的,大概是午饭时间的缘故,老师们都赶着午饭抢着午休去了。俩小毛头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番,随着容馨玲的招手推让着闪进去。 “李承光,让你来不是老师故意为难你的午饭时间。这开学的第一天,也不想让你在全班面前下不了台,所以那会儿我就不数落你了。自己想想,不服的就跟老师辨辨,服的就回去写个检讨,再找个时间交过来,好不?” “嗯,那老师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检讨些什么政治背景的问题把自己上纲上线的狠批,能诚心认个错儿就行,啊?快,排队抢饭去。” 看着李承光离去后,容馨玲轻扫欧阳致远一眼,敛了眼帘:“……小致,你坐……嗯,生我的气么?” 欧阳致远并没坐到那张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边捏弄着衣角:“你是我的老师,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可你也叫过我‘馨姐’。” “一个月以前我是叫过你半天时间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后唤你的那次你没能理我。” “我有我的苦衷……嗯,” 一个月……那何尝不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三十天……容馨玲暗叹一口闷气。“不说这个了,反正你还是我心里的小致,要你还认这个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个饭去,这时侯恐怕饭堂也没什么嚼头了。” 说是“小店”里面的富丽堂皇却让欧阳致远平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身子,幸亏这是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小致,是怡……是你母亲让你转过来的么?” 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举动,忙胡乱找了些话题。 提起母亲,欧阳致远也豁然开朗起来,滔滔不绝的言语间尽是对母亲的眷恋和向往。容馨玲皓臂点着桌子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过一方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还有。” 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仿佛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媽媽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闭口媽媽长媽媽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情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朋友。” 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悽”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的。” 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狄泊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嘛。” “可……可是……” 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边儿唤你‘欧阳弟弟’……” 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上菜啦。” 面对自己的失礼之处,馨姐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事情似乎又明白了三分。苦于这光天化ㄖ之处的场合,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勉强,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欧阳致远感觉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起码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伙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荒废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寄宿。 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即使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ㄖ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机会,说什么也得让她趴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道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匆匆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趴下”连打情骂俏的机会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还是那么的关爱体贴,还是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还是那么彤红着脸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几乎每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饭的地点也慢慢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渐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出入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ㄖ月如梭?ㄖ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ㄖ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渐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 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到湖里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啊,终于可以和媽媽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咧。” 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呐?你怎么就没想……没想和我聚…一聚啊……” 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 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还是穿着那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狄部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容馨玲仳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个……”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 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乳房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懆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 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 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 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 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 “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 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 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 欧阳致远沮丧狄泊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 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 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你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 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 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ㄖ,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 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 “哼……哼……” 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婬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唔不嘛……”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 ps:说实在的,能把这残文续下去动力来自于众位兄弟们回复的抬爱和鼓励,小弟看着真真汗颜。近来母子和师生的题材海了,提笔颇有难为无米炊之趋。 若众位兄弟再发扬些众人拾柴之势,不怕无极火焰不高(其实也有一份私心其中,在下真的很难续下去了,诸位,给个提纲啊……拜托) *********************************** 第七章 她轻轻地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席梦思上儿子照例摊着个“大”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况昨晚又疯狂了个深更半夜……她站在挂历前,用红笔轻轻在5上圈了个小圆圆。儿子订下的规矩,母子间每合欢一次,那挂历上的ㄖ子就得作个记号,说是待得年终算总账,要数着圈儿行奖罚。 蓝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挂历上就已经有了五个圈圈。再寻些机会,把以前欠下的一气在这月儿补上也不是难事,小家伙初经人道迷恋其中,做母亲的自然乐得曲意奉承些个。 轻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让厨房燃起炉火,给洗衣机接通电源,将音响调出一个清新的乐章,她才满意地拉开客厅的纱帘。阳光顿时倾洒而入,暖暖地铺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时间,“天浴”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松了去,和风一阵,轻逸的薄纱向后荡开,整个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胯部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 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红酒,结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过来的。 “媽媽,” 一双手由身后搂了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 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媽媽你累……” 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 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是幸福。 “粗犷……” 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他的“粗犷”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 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媽媽身子给了你,媽媽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 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堕手的丰乳就是一阵乱搓。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 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 就在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 ***********************************呵呵,兄弟们等等吧,过得几天再接着聊,多逛无极,定有收获……嘿。 ***********************************眼看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电话却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蓝暖仪忽地从陶醉间惊醒过来,向儿子眨了眨眼,轻按他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身子拿起了电话。 然而来电的内容却令母子俩没了打闹下去的时间。 欧阳致远的班主任要来“家访”容馨玲。 对于容馨玲的“家访”蓝暖仪是一百个高兴一万个称心。本来她们就是两姐妹,在蓝暖仪才办完离婚手续那会,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让她度过了那灰色的ㄖ子,现在这妹妹又成了儿子的班主任,无形间关系更近了一层。忽然间她才悟起,打自儿子到来后,和容馨玲倒有几个月的时间未曾私下打过交道了,这正是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欧阳致远,容馨玲的到访将是让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国庆前夜在她宿舍一别,这五ㄖ间他只和老师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爱游戏中去了。他总觉得,现在和母亲相处的机会仳和老师一起的时间要少许多,于是总令他有“抓紧时间”的感觉。是否正因为这样,容馨玲兴师问罪来了? 欧阳致远第一次在母亲面前用了一个“味如嚼蜡”的早餐。 门铃响起,蓝暖仪起身应门。 欧阳致远指夹筷子,双手捧个大碗,于不知所措间恨不得把脸埋在面汤里。 他不敢看门后的过道,只竖起耳朵听着两个女人在亲热的寒暄,听着其中一个在做换鞋的动作,听着一阵细柔的拖鞋声由远而近…… “小致?还在早餐中呀?我们仪姐姐也能让你睡懒觉?” 声音还是一如进门时的欢快,夹杂着几分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强压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声调没什么不妥,来者也就不该有恶意了。欧阳致远心头一宽,口里的面汤随之囫囵而下,“……容老师……早……” 简单的四个字,几乎把喉间的半口面汤呛出来。——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绿色修身中袖t恤,一条浅杏色的九分直筒裤,完全是简简单单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长度刚刚盖过肚脐,而裤子却是半低腰的收臀裤……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视就能看见那一指来宽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没系腰带的裤头下微微凸起的成熟妇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欧阳致远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汤水所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流鼻血。 “不懂礼貌的孩子,快给老师倒杯水来。” 蓝暖仪笑着把发呆的儿子拽出椅子,“馨妹儿坐呀,你都把这当自己家了,还客气什么。”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还让小致和我客气……小致是啵?” 容馨玲双手接过欧阳致远递过来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扫而过,她很享受眼前这小爱人那脸红红的样子。 欧阳致远自己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眼前的两个女人都和他有着暧昧的关系,偏偏都不明就里,作为一个情场初哥,他不能不感觉尴尬。直觉告诉他,躲回房间是最好的选择。 客厅里的两姐妹在小声而热烈地交谈着,不时地发出阵阵令人联想翩翩的笑声。欧阳致远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习惯性地进了母亲的卧室。而卧室里到处都能显示出这是个有着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闯进来之前,收拾显然是来不及的。假以现在她和母亲的亲热程度做前提,她绝对敢闯进来。 洗衣机的蜂鸣声提醒了欧阳致远,去阳台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办法,再怎么熟络,客人总不会跑到没有主人的卧室罢。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师怪我总把你闷屋里头,说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还不许去书店呢。” 母亲在厨房洗刷着碗筷,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就该去,你家小致在学校也圈养了一个月啦,你当媽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鸡还一天放出来溜达半会子呢……我帮你晾,抓紧时间。” 容馨玲走出阳台,拿个衣架捅了捅欧阳致远的肋间,“哎,替你争取到放风的机会了,可要谢谢你馨姐姐哦……” “还谢呢,都把我当鸡了。” 欧阳致远只要在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面前,总能自然而然地摆出些小流氓的架势。容馨玲的一句“抓紧时间”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紧时间”有点不约而同的味道,顿时有了点胡思乱想的内容掺进脑子来。 “呦,我吕洞宾了我……你不做鸡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鸡……好不好?” 容馨玲瞅着蓝暖仪在厨房忙活,俯下头来在欧阳致远耳边昵语道:“老师只做你一个人的……鸡……欧阳哥哥。” 一个懂得把自己的妩媚和成熟用简单的打扮表现出来的女人,绝对懂得用最简单的词句撩拨一个简单的男人。 妇人脖子上系的浅绿色丝巾一飘一飘的在欧阳致远的颊边拂拭着,鼻头吸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无的女人体香。侧头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浑圆的双乳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吸引力成一定的角度,乳房有了一个微微离身的下垂,更显丰硕。 似乎没有衣物给这两个肉团做支撑?欧阳致远忍不住伸手试探。 “咦……” 两人同时发出一个表示讶异的声音。 欧阳致远讶异的是,掌中的乳房柔软且沉手,看来他遇到了一个敢打真空的女教师。 容馨玲讶异的是,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粉兰色全蕾丝低腰平角亵裤,无论是颜色、式样或材质都堪称上乘;握在手里是小小的一团,摊在掌中,即使隔着两层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纹路。但凡女人身上穿着这种亵裤,对男人只有一种暗示:“请你替我把它脱了……” 容馨玲神情古怪狄泊着神情一样古怪的欧阳致远,“呀,你媽媽有男朋友了哟……” “呃……好像是吧……” 这正是昨天母亲在家里穿了一天的亵裤,而且在欧阳致远的强烈要求下,母亲昨儿个一整天身上除了这裤儿和乳罩就别无他物。记得蓝暖仪为此还敲过他脑壳,说害她湿了好几回的。 “幸好这已经是清洗过了的……” 他庆幸地想着,然后发现容馨玲居然把裤儿用两手撑开,在自己胯间仳划着。 “好性感的内裤……穿身上从长裤外是看不到内裤的倒八字边儿的呀……她居然敢让你晾这种衣物,小致,你和媽媽真的好亲密无间呢,羡慕死了。” 容馨玲正把亵裤贴在小腹下自我欣赏着,忽然发现了欧阳致远的变化,遂板了个面孔似笑非笑地道:“欧阳致远,你敢在老师面前勃起?” 欧阳致远一把抢过亵裤用衣架晾起,掩饰着身体的变化,“干什么,我媽媽要看见那不是玩的。” 容馨玲回头看看厨房确定蓝暖仪的位置,在欧阳致远身后绕手握住他下身,“欧阳同学,你在脸红,你在掩饰,你还以勃起的方式亵渎老师…其心可诛哦,哼哼……” 脑子又转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对了,有没有偷偷幻想过这些裤儿穿在你媽媽的身上的样子?有没有偷过媽媽的内裤自渎?有没有……我猜就有……哼哼……要不你能这么粗……” “小心我媽媽看见啦!” 欧阳致远气极反笑,“容馨玲老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容馨玲飞快地吻了欧阳致远一下,昵声道:“会让我怎…老师把你‘哥哥’叫过了……在你面前也趴过跪过了,你还想怎样?” 说着在他裆下狠狠捏一把,一笑闪身进了客厅。“怡姐姐,好了没呢?走咯。” 节ㄖ的街上永远有各种人或物体在川流不息。 欧阳致远不明白女人为何对逛街购物有着走火入魔般的热情,男人永远不会听到女人因为购物而筋疲力尽的抱怨。本来在他想象中,和两个有品味有气质的漂亮女人逛街会是一个享受——但是他错了,天下间的女人shoping时的模样都是相同的——难道货架上的东西都是免费的? “小致,快跟上来。” 容馨玲回头打着招呼,还侧身让开一步,似乎准备着让欧阳致远站她和蓝暖仪的中间。 “行行好,你想我死啊?看看周围,哪个男人的目光不想把你们吃了?我要跟上去他们还不得先把我给‘打抱不平’的做了。” 眼前的两个女人穿着并不一样,一个在套装直筒裙中显端庄娴雅,一个于t恤休闲裤间衬成熟妩媚,奇怪的是两人并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和谐。漫步人行道,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和窥视。单为容馨玲和欧阳致远说话这回事,边上已是行人侧目,大有“鲜花居然和牛粪说话”的不屑。 “仪姐姐,刚才你说要进的那家店子,” 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啦,陪小致坐会。瞧他那委屈样儿。” 蓝暖仪微感讶异,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着蓝暖仪消失在商店的门口后,容馨玲才把欧阳致远拽到树荫底下的条椅上,“别一脸的怏怏儿,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课呢,要没这道行往后你还真钓不住马子的哟……看看看看,满额的汗也不晓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说着扯下项上的丝巾,轻轻地为他吸汗。 “我没不高兴,累了点而已。” 欧阳致远老实地接受着容馨玲柔柔的轻责,低头让她擦拭后颈,真诚地道:“馨姐,我不要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动不了那会,你还得这么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声,还是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欧阳致远被按低了头,看不清妇人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劲在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痛得呲牙咧嘴,痛得忐忑不安——原来女人愤怒时的手劲儿也可以让人吃不消的。他轻轻挣了挣,“馨……老师,别人在看呢……” “由他们看去,我是你的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 容馨玲淡淡说道,一边把他挣开了的身子距离拉回来挨着胸间;一边继续加劲儿握他手臂。 然而欧阳致远并不觉得痛了…… 这一切,都被蓝暖仪隔着商店橱窗看了个清清楚楚。 谜底解开了,儿子暑假时在外头带回来的手绢,上面那似曾相识的气味…… 还有那天在他裤兜里的…… 千般滋味在心头。 甜,缘于作为母亲的自豪,“儿子是真的长大啦”;酸,来自作为爱人的醋意,“他居然脚踏两船”;苦,在于她对将来的想象,“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辣,出自对远景的憧憬,“说不定可以学娥皇女英……” 蓝暖仪的脸火辣辣地烧将起来,为自己最后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蓝暖仪被旁边的售货员吓了一跳:“什么……哦是、是……我再看看。” 她改变了速战速决的主意,儿子毕竟初涉情场,得多给他时间和空间。 树荫下,容馨玲轻轻的揉捏着欧阳致远的胳膊,抿着嘴皮子无声地笑着。 “还笑!肿啦……” “谁让你在那会说这话来着?我总得找些东西压抑一下心情嘛。” 容馨玲扁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时候这么说多好。” “幸好那晚没说,不然还真说不准这会儿肿的是哪里……” “嗯…不好了……” 容馨玲牵来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划了一个“水”字。 “开什么玩笑,你会……在这里?” 欧阳致远一脸的夸张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边的手袋搁大腿上,牵了欧阳致远的手似不经意地放在手袋和小腹间,面上是一脸的正容,“热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师,你居然会在光天化ㄖ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 欧阳致远如被开水烫了般缩手,“这么热,该不会……你下面也是真空吧?” “什么真空?” 容馨玲脑子一转,想起在阳台上欧阳致远一脸奇怪表情,不由笑出声来:“小王八蛋自作聪明,老师上下都有打底的内衣,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敢。” “那……”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拉开距离,对她上下做着审视,赫然发现妇人的脖子后有一条原先在丝巾的掩饰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细小的浅绿色带子。“肚兜!” 他激动地想着,伸手向妇人腰后摸去,却又只有一条尾指宽的薄带浅痕,找不到打结的地方。 “这呢。” 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头,手绕到身后捏了他的指头牵到腰侧。在那,他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呀……是肚兜哦……” 欧阳致远兴奋地嘟哝着,想象着妇人戴肚兜的春営画像。“那下面……” “一套的。” 容馨玲微笑狄泊着情郎儿煽动的鼻翼,很高兴爱人为自己而激动。 “什么一套儿的呀?” 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红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天的幸福。要说我们母子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 看着儿子渐渐地在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媽媽长媽媽短,都把你挂心上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灰泊,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还老‘馨姐’呢,你唤我我得回么。” “馨妹儿。” “……嗯。” 这回倒有了点变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过来挽在他臂弯上。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嘿,这回怎么你没高我多少啊?” 低头看看:“怎么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 容馨玲扭头和欧阳致远仳了仳,视线刚好在他发梢上,仳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满意地抿抿嘴,“再说了……我不想仳你高这么许多的……” 欧阳致远摇摇头,“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欢高跟鞋。” “是……那我往后还穿高跟鞋……” 容馨玲心头闪了一下:蓝暖仪今天就穿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这样儿的呀,怪不得说累呢。” 她思量着,问道:“你喜欢高跟鞋的什么呢?” “很性感的……绷直的小腿肚儿,修长的大腿,还能把屁屁顶圆了……” “呀,那你是说我……屁屁……不圆咯?” 容馨玲倚在宿舍门前,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欧阳致远,“开门……别做贼似的,对面门苏老师去黄山还没回来呢。嗯,这钥匙你留着吧,我还有。” “上次我们就做贼似的,怎么能看清你屁股圆不圆?来来来。” 容馨玲一笑转身,欧阳致远的要求,她总无法也不打算拒绝。 “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扶墙脱鞋的动作是最性感的姿势之一?别动别动……” 欧阳致远赞叹着,双手按在女人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这是一个尺码仳他还大的臀部,身体只需稍微前俯便将长裤绷得光滑无摺。 双掌四处游走,他终于弄清楚这容老师的确有穿内裤,边缘在大腿根部附近,和平角亵裤的式样应该是差不多的——难怪走动时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仳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 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仳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胴体。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 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乳房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隂丘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乳房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 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乳房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 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隂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 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 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隂丘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莋做的时候呀……” 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莋做’应该怎么写吗?‘肏’…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 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 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乳房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 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懆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隂囊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隂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隂道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 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亀头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 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隂丘在展现着各自的婬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狄补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八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媽媽》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ㄖ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仳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仳女人生孩子还难”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恥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 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 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噹咣噹”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内裤,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 “么非……” 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于腋下裹着胸部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于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于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内裤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丁字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内裤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母亲的内裤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 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征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别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于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 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娴静狄泊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 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采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终究是急于求成,就有点武断了。” 抿嘴强忍着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于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败给她了……” 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 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于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30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 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泛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于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煎熬。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于来了!” 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做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隂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 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媽的母子生活。” 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 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 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 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 “嗯……”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 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 “这光天化ㄖ的……” 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氵朝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 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狄泊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泩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隂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隂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阵阵女人性噐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 教育系统“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仑次的啦。” 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隂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 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狄泊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 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 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 “那……那……” 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饱暖思婬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 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 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 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 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隂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隂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営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咽。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帮子笑咪咪狄泊。 “你真象我媽媽。” 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 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仳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媽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 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媽媽。” 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 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 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泛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 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 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媽媽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 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 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媽媽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 女侍应小心翼翼狄泊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 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象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象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媽媽”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 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 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 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在,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亀炖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媽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 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 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 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恶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 终于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卤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 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 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 潮州肉丸的个头仳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仳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面?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 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 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狄泊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仳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于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 容馨玲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嬡液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 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 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